民国时期的文坛是非常繁荣的,非常有趣的是,民国时期活跃在文坛上的文人在创作时喜欢用笔名,当时文人的笔名也成了一道争奇斗艳的风景,风姿各异。民国时期的作家巴人在他的《巴人的笔名》一文中,写到了他曾用过女性化的笔名,如“碧珊”、“碧珊女士”等。这种男作家以女性化的名字作为自己笔名的事,在民国时期的文坛上是屡见不鲜的,后来却似乎就不常见到了。
一个人的本名往往是父母给起的,是否具有异性色彩,父母的想法往往起决定因素。所以,一个男性文人的本名如果像女子,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民国时期进行过文学创作的贾植芳是一个男子,他的名字听上去很像女人的名字,但是那是父母给起的,当然要用它,不过,贾植芳写小说、写评论的时候,却给自己起了鲁索、冷魂、杨力、张四这一类极其男性化的笔名,很是有趣。其实,民国时期的文人中用过女性化笔名的有很多。郭沫若用过“安娜”这个女性化十足的笔名,茅盾用过“四珍”、“冬芬”这种既女性化十足,又中国味十足的笔名。不过,民国时期的一些男性文人更是有个性,他们不仅给自己取了女性化十足的笔名,而且还在这种笔名后面又加上了“女士”二字,这让人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它是男性的名字了。
民国时期的男性文人似乎在当时有着逗你玩的高昂兴致,他们就是兴高采烈地给自己的女性化笔名后面加上了“女士”二字,很是奇特。茅盾有一个笔名叫“冯虚女士”,刘半农有一个笔名叫“范奴冬女士”,周作人有笔名叫“萍云女士”、“碧罗女士”,赵景深有笔名叫“露明女士”、“爱丝女士”,孙席珍有一个笔名叫“织云女士”。最有趣的是柳亚子这位老诗人,他居然也有一个笔名叫“松陵女士”。而有的民国的女性文人大概看不惯当时一些男性文人用女性化十足的笔名的现象,于是,一些真正的女性文人就给自己取了男性化十足的笔名,比如女作家冰心,她可能是有感于此,就以“男士”为笔名来写文章,真是个性十足。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要说起来,民国时期的男性文人用女性化的笔名,大概是各有其因的,是很难一一说清的。
不过,巴金用“欧阳镜蓉”这个女性化十足的笔名,则是为了和当时的国民党白色恐怖进行斗争,不得已而为之。年初,巴金刚写完小说《爱情三部曲》之三的《电》,但是,《电》在上海准备出版时,排好了两章,却被当时上海国民党当局的文化主管部门禁止出版。巴金便拿着《电》的稿子到了北京,在他自己编的杂志《文学季刊》上发表。发表这部小说的时候,小说的名字改为了《龙眼花开的时候》,作者巴金的笔名改成了“欧阳镜蓉”。小说的名字和作者的笔名经过这样的改动,才通过了当时国民党当局的文化主管部门的检查,使得《电》终于发表、与读者见面了。(王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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